【聂瑶】自认惊叹
作者 @喜糖儿 bgm （选歌《石楠小札》，歌中的石楠为欧石楠，花语“孤独”。）
一切尘埃落定后，聂怀桑找了份当老师的工作，搬去了教工宿舍。虽说条件差了些，但总比日日夜夜吃狗粮来得舒坦。
“你当了哪门子课的老师呀。”金光瑶趴在聂明玦腿上听电话，睡袍下露出的脚踝又细又白，在阳光里晃悠，引地聂明玦忍不住用手圈着。金光瑶打了个哈欠，不满地踢了踢，“大哥，别闹，困呢。”
真是搬出来了也逃不掉。
电话那头的聂怀桑狠狠翻了个白眼，嘴里还得恭恭敬敬回答嫂子的问题，“历史老师，就教近代史的。”
“哦。”躲不开聂明玦的手，金光瑶索性翻了个身躺着，腰枕在腿上还能舒服些，“也算合适。不过，你确定你能‘客观公正评价那段历史’吗，聂老师？”
“我又不用考试。诺，这次随想还是写对你们的看法呢，要不要我把学生回答念给你听听？”
金光瑶正伸手挠聂明玦下巴，满心都是聂明玦该剃胡渣了，丢给聂怀桑漫不经心一个“嗯”字。
“咳咳。”聂怀桑清清嗓子，“第一张，‘首先，我等无权以任何理由批判他人性取向问题。聂家主半生戎马，在军阀混战时期割据清河一方驱逐温氏贼寇，称得上豪杰。然其放任金陵三十万百姓被屠，功难抵过……’这一看就是金家哪个小辈。”
金光瑶笑了笑，也不回答。
“第二张。呵，这小朋友，就写了‘荒唐’两字，零分。”
“他说的倒也不错。”金光瑶挑眉，“公正啊，聂老师？”
“字数不到，自然没分。”那边“刷刷”两下，聂怀桑拿了第三张过了，却是愣了半响。
“嫂子，这张有意思，你听听。”
“金光瑶这一世，成是金光瑶，败是聂明玦。”
“聂明玦这一世，成是聂明玦，败是金光瑶。”
金光瑶正摆弄聂明玦的领夹，闻言也愣了，“谁写的？”
“蓝思追，蓝忘机的养子。”
“原来是魏无羡教出来的，难怪了。”金光瑶一手仍卡着聂明玦领带，另一手横在眼前，遮去了满目骄阳，“概括地当真是到位。”
他们那一世，可不都是……成在己，败在彼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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